《未來總動員》與《堤》基本上是同一個故事,但以年份來看,《堤》(1962)在此類題材上的開創性應該是領先的。電影形式上,《堤》的怪誕手法,因預算不足而生,卻意外地與整個故事調性合拍;《未》則是好萊塢電影工業成熟發展的產物,更融入了泰瑞吉蘭風格的荒謬幽默感。
《未來總動員》與《堤》基本上是同一個故事,但以年份來看,《堤》(1962)在此類題材上的開創性應該是領先的。電影形式上,《堤》的怪誕手法,因預算不足而生,卻意外地與整個故事調性合拍;《未》則是好萊塢電影工業成熟發展的產物,更融入了泰瑞吉蘭風格的荒謬幽默感。
《特斯拉》說故事的方式,放在傳記電影中,滿是新鮮感。觀看時,當劇中人開始講到學術理論,我擔心會不會即將落入沉悶,此時,如救星般的畫外音出現了。有人說畫外音是對觀眾的一種擾亂,創作者也可能在此「說得太多」,導致電影失了留白的空間,缺少韻味。
古内東子這首My Brand new day,收錄在2000年的專輯Dark Ocean中,這張專輯剛好在我失戀時陪伴了我,算是張特別有感情的專輯。多年來對日文一知半解,本以為這首歌算是專輯裡較陽光一點的歌,認真聽後,發現同樣是這張專輯的主題:失去、得不到……,逐句翻譯這首歌的這陣子好像也充斥著這樣的情緒,果然這張專輯是感情瓶頸時最佳良伴啊(甚麼結論?)
關於台南中國城(1983-2016)的資訊,我全都只是耳聞,以往造訪台南時,從未有機會踏足,等到有機會來台南工作生活時,已經是它拆除後了。而後我居然陰錯陽差地搬到了它原址的附近居住,只能說是奇妙的緣分,有時望著原址,還會想像著以往它的巨大,及其所遮蔽的天際線。
《彗星美人》劇場版劇情結構與電影大致相同,幾場經典戲,如瑪歌的生日派對、大雪中的汽車談心,還有伊芙的身世大白,都仍保持電影版的張力,而同樣的劇情,由銀幕搬到舞台上,就更有種赤裸裸的魄力。
《雷曼兄弟三部曲》其實可以史詩、可以狗血,但山姆曼德斯以最簡單的方式呈現這個橫越二世紀,一百六十年的故事。三個演員扮演創立者雷曼三兄弟,以及劇中所有角色。
這個表演方式比較像是傳統的「說書人」,也許就是最古老的表演方式,但,也因此靈活許多。三個演員同場戲裡可以瞬間切換許多不同角色,感覺能媲美電影了。而第三幕講述金融風暴席捲,股票經紀人紛紛自殺時,音效、光線,演員的表演,緊密連結,幾乎是蒙太奇手法,濃濃的電影感,看來特別震撼。
《阿紫》的故事我們常可以聽到,大抵是某個越南女子嫁來台灣,卻被說心不在台灣,老是想著要替越南老家做東做西:蓋房子、買地、幫忙弟妹結婚等等。就像是本片英文片名Good Daughter一樣,她們是在做一個「好女兒」,在越南原生家庭裡的好女兒,卻未必是台灣夫家的「好媳婦」。
以簡單的戀愛情事包裹著生命重大價值的抉擇,《然後我們跳了舞》說了一個好故事。就像許多男同志會面對的,當自己的特別之處迥異於整個團體時,要怎麼費心隱藏讓自己看來「正常」?或者是乾脆的不顧一切做自己?這就是主角梅拉布(Levan Gelbakhiani)所面對的困境。跳喬治亞傳統舞的他,一直因為舞步太過陰柔而被教練嫌棄,因為傳統舞蹈的男子舞,所重視的是雄渾與剛強。與插班生伊拉卡里(Bachi Valishvili)擦出的戀愛火花,則延燒成一把大火,將他原來的世界焚毀,逼他面對真正的自己。
個人很迷戀昭和時代的事物,「日式喫茶店」便是其一。雖然這種喫茶店的形態有很多,但最重要的還是提供一個空間喫茶、喫煙,至於餐點,多半簡便,卻往往家常、有在地感。(大概就像在台灣上泡沫紅茶店會點個鍋燒意麵或雞絲麵來吃一樣)
這部電影在我的Netflix片單裡放了不知幾年,看到2/14號要下架的消息,才趕進度的把它看完。亞美尼亞是我一直夢想著前往旅行的國度,然而愛看電影的我卻從沒看過一部亞美尼亞片,即便連這部《來自亞美尼亞的阿蘭》也是,它其實是亞美尼亞語對白為主的美國電影,講的也是移居美國的亞美尼亞人故事。
今村圭佑不愧為攝影師出身,整部電影的取景與影像質感,都有相當的水準。特別是,開頭(與回憶中)的場景,滿佈光暈的鏡頭,拍的非常漂亮,那種夢幻感似乎也在烘襯著主角對於記憶中「母親」的遺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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